熟料,沈逸目光更为冷峻了,他叹气道:“如今流言颇多,小姐还是离我远些吧。”

    未等安锦回话,沈逸便拂袖而去了。安锦只好也携秋儿回了府。一路上,安锦有些郁闷,本来说要打脸渣男——虽说是打脸了——可渣男被放了出来,恩人又沦落至此了。

    回了陆府,安锦被叫去内堂,安锦倒吸一口凉气,做好了被臭骂的准备,不料,这一次钱氏没了之前的凌厉,而是在案边低头哭泣。

    陆褶也与往常不同,他一边替夫人顺着后背,一边冷冷地与安锦低吼道:“安锦,往常爹惯着你,那是小事,而今,关系到你终身幸福的大事,你怎能也如此任性?那刘卿你不嫁也罢,何苦又惹上那个落了难的沈逸?何苦又当众做出那等泼妇之事?”

    安锦只垂首听着,没有还嘴,只听钱氏又抬了头,拿着一方锦帕抹了抹眼泪道:“安锦,你倒是告诉为娘,你和那沈逸,到底有没有私情?不然你为何突然改变心意了?”

    安锦一惊,连连摇头道:“娘,真的没有!真的没有!那沈逸是正人君子,为官刚正不阿,他只是诚心想帮我!”

    陆褶摇摇头道:“也罢,问这些又有何用?夫人莫哭了,想来安锦只有远嫁他乡了。”

    钱氏听罢,哭得更厉害了。安锦除了有点心疼这个平日里严肃到家的钱氏,倒也没有多伤心,反正在这个世界,无论嫁到哪里对她而言都是远方。只要是良配就好。

    此后,陆褶便开始借着做生意的便利,给安锦寻找路远又合适的夫婿了。

    数月后,陆褶终于给安锦寻了一门远方的亲事。男方姓胡,名子远,跟随父亲经商多年,在西部也是富甲一方的大户了。近日这位胡子远随父亲一道来孟都,陆褶便给胡子远和安锦安排了一次会面,他也好顺道看看这个少年怎么样。

    这日,春意盎然,安锦穿了一件翠色襦裙,扎了两朵流云髻,带上秋儿高高兴兴地随陆褶一同出行。她知道此行是来相亲,只觉得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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