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一直隐在您的身边,会知道您的一切举动,就如您要喷洒试毒药水一事,那个下毒之人应该会早早便销毁蛊毒,肯定不会出现慌乱埋于花圃中的情况。

    所以,埋于花圃中的蛊毒有很多的疑点,儿臣觉得,您应该从身边的人彻查一下。”独孤庆说。

    “说来说去,你到推说到本宫的身上了,你这还是在质疑本宫在诬陷贤妃啊。”戚子娴说。

    “儿臣说过,没有质疑母后,儿臣相信,母妃绝不是毒害母后的凶手,还请母后慎重审理此案,以免让真正的凶手逃脱,将来后患无穷。”独孤庆说。

    戚子娴看着独孤庆眸色凛冽,此事本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必是贤妃要害她,想取而代之。

    她与这对母子互为眼中钉,肉中刺,都想除之而后快。

    原本是个炮灰性子的贤妃,却是变得谨小慎微的,让她一直没有抓到什么把柄。

    今天她万万没想到,竟抓到了贤妃,这让好暗自窃喜。

    太子的一番话说出很多可疑之处来,此事,即便不是贤妃所为,她也要把这事做实了,这可是除去她们母子最好的机会。

    “独孤庆,你还真是伶牙俐齿,诡诈多辩,本宫已将贤妃人赃并获,反到让你说成本宫愚昧,冤枉好人。

    这事没你说的那么复杂,对本宫下毒者必有她的杀人动机,宫中一直在传说,贤妃为太子之母,就应该是一国之母,又说本宫何德何能占据后宫之主,应该让位于贤妃。

    这些谣言,你们当本宫不知,皆是从贤妃的宫中传出来的,本宫不想宫闱中多生事端便没有理会,不想到是助长你们母子的野心,竟敢做出对本宫下蛊毒之事。

    来人啊,将太子与贤妃都押入天牢去,等本宫禀明皇上后,处以极刑。”

    “戚子娴,本宫为大夏太子,你敢动我。”独孤庆瞪着戚子娴怒喝。

    “凭你一个小毛崽子,也敢与本宫叫嚣,给本宫绑了。”戚子娴绝美的容颜上泛着狠绝,红唇微勾,现一丝阴鸷笑意。

    侍卫涌进大殿中,欲要抓住太子。

    “我看谁敢上前。”太子摆开架势,明眸泛着杀意瞪着上前的侍卫。

    侍卫只听命于戚子娴,全然无视太子的愤怒,一起冲向太子,太子与侍卫打斗起来。

    戚子娴的侍卫皆是绝顶高手,太子奋力抗争终是招架不住侍卫的攻式,没一会儿便被压制在地上,动弹不得。

    戚子娴邪媚笑看被压制的愤怒之极的独孤庆,笑说:“独孤庆,本宫若是你,便不会来蹚这趟浑水,现在让本宫一窝端了,亏你还是个聪明人。”

    “戚子娴,你惑乱朝纲,搅得大夏民不聊生,还寡廉鲜耻的把自己比作九天玄女,你当这天下人都是傻子吗?你想杀本太子,你还没那个本事。”独孤庆瞪着戚子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