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讨宠失败的沮丧小狗。

    奚迭生有些想笑,觉得确实可爱,但也没对这种比自己还炮灰的角色多分心思。

    那边,

    俞棱关上门,径直走向正对面的另外一间房。

    再拧开门把时,方才那股可怜兮兮的柔软已经烟消云散,眉眼间毫无情绪,冷淡到守在门口服务的自动机器人都往后撤了一步。

    “siri,”他随手扯两张纸巾,擦掉那些弄虚作假的伤,吩咐口吻:“呼叫管家。”

    电话开了外扩,忙音在寂静屋内响不过三秒,

    “俞少。”管家的声音从另端响起。

    “奚迭生那边派人盯着,记录他最近一周的行为动机。另外有关我的身份、我哥和我父亲去世的消息,都不能让他知道。”

    “是。”管家笑了笑,“他是有什么威胁吗?您这么提防。”

    威胁?

    俞棱灌了半罐冰啤酒,眼前浮现一幕,

    青年坐在水雾里,桃花眼被氤地湿润,浅笑时梨涡里陷着的浅红小痣,妖冶灵动。

    这人确实很瘦,也很白,凑近时能从水里看到不堪一握的腰,

    “小棱要先替哥哥尝尝我吗?”

    玩笑的肆虐挑逗、毫无遮掩的坦率邀请。

    看起来他似乎很拿手这样做,用清纯干净的皮囊勾引人上床。

    俞棱捏着啤酒瓶,嗤笑,

    “威胁没有,”他顿住几秒,评价:“不过挺骚的。”

    次日。

    奚迭生原本以为那小孩是骗他的,倒没想到反派真的一晚上都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