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嫔出了储秀宫便走不成路了,扶着墙缓解着,念叨着“懿嫔真狠,直接打你七寸,她这是在震慑人呢。”

    青鹤接话道“主儿和太妃一体,她是做给您看。”不高兴了“从前要扒光妍嫔的衣服,这又对太医这样,她不是狠,是变态。主儿安心,给她一千个胆子她也不敢对太妃这样。”

    云嫔无奈道“她当然不会明着来,可偷偷摸摸地折磨你,那法子更多得很。”把胳膊递给青鹤,扶着走了。

    玉兰折磨了辛太医,得到了她想要的,却并没有那么开心。燕儿瞪着大眼“主儿,您该高兴啊,现在是咱们占上风了。”

    玉兰摇着头“她是太妃,占了上风又怎样?”

    青锦焦急道“主儿,这云嫔回去一定学给太妃听,震慑了她也没有用,她到底偏向太妃的,说不定正在想对策呢。”

    玉兰又摇着头“我还是觉得蹊跷,就是想不起哪里有问题。”揉着额头“头疼,烦得很。”

    玉兰看了看自鸣钟站了起来,又说道“皇后午睡该醒了,这件事稍微告诉她一点吧,免得日后露馅了,找补不回来。”去了。

    云嫔跌跌撞撞回了寿康宫,太妃正在炕上吃烟,见她脸色不好,不免诧异道“你怎么了?”也紧张了,把水烟筒递给星沉了。

    云嫔看着太妃不语,看着看着就哭了,太妃更慌了“怎么了?说话,急死人了。”

    云嫔说话了“完了,败露了,辛太医什么都招了。”

    太妃纳闷道“什么辛太医啊,说清楚点。”

    云嫔便叙述道“您指使玫贵人针灸皇后的石门穴、指使冯太医陷害皇后假孕、嘱托辛太医给皇后祛除麝香懿嫔刚刚严刑拷打了辛太医,他什么都招了。”

    太妃白了云嫔一眼“哀家还以为什么呢,原来还是这些破事,白激动一场。”

    云嫔一脸地不可思议“这些破事?您真不知情,还是装得太好?臣妾求求您,说句实话吧。”

    太妃噘着嘴“哀家嘴皮子都磨破了,这些真跟哀家无关,你耳朵都起茧子了吧?”

    云嫔无力道“唉,真该让辛太医和您当面对质。”

    太妃无所谓道“对质就对质,谁怕谁?”

    云嫔有种撕心裂肺地感觉“皇后可能再也不能生育了,再也不能生育了您还想着太后呢,把您降位太嫔都算皇上格外开恩了。”

    太妃慌了“避子方没有这么厉害啊,怎么会?”眼睛忽地一睁“你说什么石门穴,是什么?”

    云嫔应着“唉,石门穴又叫绝育穴,不是您指使玫贵人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