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一个时辰前朕已经将他压到午门斩首了。”

    韦俊池和韦熚安惊讶地一抬脑袋看向韦丰,同时扯到身后伤处一咧嘴,见韦丰接着道,“你们以为朕不知道?那蒋昊欠了赌债,算盘都打到你们两个身上去了!一个即将辅政的太子,一个要给朕把手边关的将军,能被这种小人阴了,你们两个读的书都进狗肚子里去了?”

    两人这才反应过来,皇帝此番发怒,不是因两人去青楼,而是被小人陷害竟丝毫未察觉。韦熚安从小被韦丰带着长大,选的老师都是顶好的文臣武将,韦俊池的父亲和韦丰一母同胞,兄弟俩一起长大,可惜韦俊池的父亲英年早逝,留下韦俊池个独苗,韦丰自然关照这个侄儿,很小就封了王爷,养在身边如同亲生孩子般对待。这两个孩子的秉性品格,韦丰还是有信心是最了解的,有所为有所不为,有些事情定不是两个孩子能做得出来的。

    但该罚还是要罚的。

    “可是受不住这板子了?”

    两个人都不敢说话,过了好久韦熚安才蚊子般声音道,“回父皇……受得住……”

    “那姜呢?”

    这次是彻底不敢回话了。

    “可知错了?”

    “儿臣知错了。”“臣知错。”给了台阶当然要下,两个小孩儿赶紧认错。

    “既然知错,把姜条撤了吧。”

    侍卫上前,尽可能轻地抽出含在小屁眼中的姜条,两人还是疼得呲牙咧嘴,以为这关是过了,正要爬起来谢恩,又听韦丰道,“板子不必再挨,你们两个知错,就自己打剩下的吧。”

    话一出口,韦熚安和韦俊池不由得愣在原处,还有剩下的?什么叫……自己打?

    “你二人,自行扒开臀瓣,将自己的臀缝和臀眼抽肿,若是抽到朕满意的程度,说明你们真的认识到了错处,今日之事便过去了,若是自己舍不得打,那自是朕来亲自教训,就不单是抽肿那么简单了。”

    两人听懂了韦丰的话,一时如同五雷轰顶。当着这么多内侍的面,要……自行扒开臀瓣,自己抽打自己的羞处?这实在是过于羞耻了。

    韦俊池自小就面皮薄,涨红了脸不敢动弹,内侍已在韦丰的眼神命令下上前,将二人从长凳上扶起来,撤了长凳摆好姿势,叫他们双腿分开,跪撅在寝宫中央。

    韦熚安知道逃不掉,他自小也是被父皇兄长母后这些长辈收拾着长大了,又有了上次当庭受责的先例,明白父亲羞他揍他是为了叫他牢记错处,认命地更大分开双腿,塌下腰露出后穴,双手摸索到身后,一碰那被打了五六十下的臀瓣疼的差点缩回了手,忍着疼一只手拉开臀瓣,另一只手并拢三指贴在臀缝中,横下心高扬起手,啪一声抽了下去。

    巴掌扇在那处嫩肉上,韦熚安条件反射想躲开,不敢坏了姿势又赶忙重新撅高屁股,自己动手虽是自行控制力道,但照着父皇的说法,打得不够还要挨教训,还不如叫别人来打。

    这边韦熚安已打过了十几下,臀缝和嫩穴已一层薄肿,韦俊池才磨蹭着学着弟弟的样子翘高屁股扒开臀瓣扇打起里面的羞处来。

    逐渐横下心,巴掌力道也越来越打,整个寝宫内都回响着巴掌扇在后穴上的闷响声和两个少年忍痛的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