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实实的挨了一顿说,老老实实的认错,再老老实实的写下保证书,被念叨到半夜的关平安倒头就睡。

    赚了?

    还是亏了?

    她还真没来得及想这一遭。

    次日,不意外的关平安第一次起床晚了。

    她正睡眼惺忪地慢悠悠转醒,揉着一双迷蒙的眼睛,寻思着先瞅瞅她的小葫芦,恰恰好又有人拎着抱着他们的行李物品就走。

    这是?

    居然连他们入住的招待所都被强行给退了。不退?人家不光人多势众,还放言是不是嫌弃住农村?

    天地良心。

    江南水乡的农村可一点也不比城里的环境逊色几分,况且又不是人人如薛大山有对无良的父母和一群忘恩负义的兄弟姐妹们。

    笨想想也知道。既然能邀请客人上门,绝大部分都是家境条件不错的,不然都不会强拉强推不是?

    可谁要去乡下啊?

    她还想瞅瞅两处地方后续情况如何呢。

    穆休呢?

    咋还不打掩护啊。

    “走走走,你们几个负责义叔,你们几个抱孩子。”

    得了。

    不走都不行。

    于是,关平安一行人就被薛大山热情的战友们这一家拉过去住上三天,那家又拉过去待上个五天。

    兜兜转转的,这又是乘小木船的,又是乘公共汽车的,又是乘拖拉机的,就差爬犁了,不停地来回着。

    这会儿,关平安也有些寻思过来,她心虚的也不敢去姑苏城打听消息。好像,好像便宜占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