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望:“……”

    道歉得到得太容易,反而没有大获全胜的感觉。明明刚才还在斗智斗勇,忽然一下就赢了,有点没滋没味的。

    但是想要的道歉已经得到了,再拽着人要干嘛暂时也没想到。

    按理说他是出气了,但眼下的情形让他有一种力都打到棉花上,软绵绵的,心里别扭又不舒服。

    “道过歉了,松手吧。”孟溪提醒道。

    盛天望皱着眉看她一眼,冷哼了声,才松手。

    松开后,为了掩盖自己心里那点不对劲,他故意两手拍了拍,像拍走灰尘一样,借此动作来羞辱孟溪。

    但是还没羞辱到人,两只手一拍,受伤的左手立马向大脑发送了疼痛信号。

    “啊……”盛天望捏着左手手腕缓缓蹲下身去,叫得像是左手断了一样。

    孟溪被他叫得心头一颤,手忙脚乱地找到医药箱,拿棉签帮他上药。

    幸亏冯裕思也跳舞,平时做动作久了很容易受伤,家里医药箱存了不少常用的药。

    想到这,她突然想起来盛天望以前是爱豆,从小练舞,冯裕思还说他是个坚强的孩子,不练到满意不会停,身上经常带着伤。

    孟溪是见过冯裕思跳舞受伤的样子,扭伤不说,就是练习跪地的动作久了,膝盖上的淤青也十分吓人。

    她一边轻轻地拿棉签蘸药水,一边看了眼他的脸色问:“有这么疼吗?”

    “你把手送去夹一下。”

    “又不是没夹过。”孟溪不在意地说。

    盛天望听出她的内涵来,顿时忘记喊痛,大声辩解道:“我都已经关门了,怎么会知道你手要扒上来,而且听到你叫我就松手了。哼,你呢,听到我叫,正好趁机把门关上!真是对比见人品!”

    孟溪没反驳,只是缠绷带时微微一用力。

    盛天望得意地恨不得站起来仰天大笑,“哈哈,没话说了吧,知道你……嘶,疼……”

    “有力气说这么多话,我还以为你已经好了呢。”

    “哎呦,哎呦……”盛天望又疼得直不起腰,看着被裹成粽子的手,脸上尽是痛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