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这个破游戏以来,这是吴亟第二次被人用枪指着。

    感觉很不好。

    手从锁死的门把上拿开,吴亟眯了眯眼:“你什么意思。”

    “只有死人才能得到线索。”维律失像是被重置了一样,翻脸无情。

    “你要杀我?”

    “看你怎么选了。”

    小孩子才做选择。

    “我都要。”吴亟大言不惭。

    “那你就去死吧。”说罢,维律失毫不犹豫扣动扳机。

    砰——!

    男人直挺挺倒了下去,太阳穴上敞着个新鲜出炉的血洞。

    吴亟心脏一抽,看着凭空出现在墙边的维尔斯:“你……”

    维尔斯不给他怪罪自己的机会,率先道:“你跑得太快了。”

    就是不承认自己来迟。

    吴亟张了张嘴,余光瞟到他手里还冒着热气的枪,默默把话憋了回去。

    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抽风,也冲自己来一下。

    见他识趣,维尔斯满意地笑了笑,和地上的“自己”做告别:“不好意思,你有的,我都有。但我有的,你没有。”

    炫耀完,维尔斯轻车熟路地把尸体拖到床边,塞进床底的缝隙里。

    可怜维律失压根儿不知道自己缺了点啥。

    时间还剩两分半。

    吴亟定了定神,顾不得纠结,抓紧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