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世上任何事都要付出代价的。”

    秦清笑道:“什么好话到你嘴里都变了味。”

    张扬道:“那是因为你想得太多。”

    秦清那边好像有事,她小声道:“不聊了,回头再给你电话。”说完匆匆挂上了电话。

    张扬收拾好行囊,向窗外看了看,雨仍然在下,他的皮卡车此刻还在市委家属院里停着呢,凌晨只顾着逃出来,哪还顾得上开车啊。他琢磨着要去取车的时候,袁芝青打来了电话,却是常海心病了,袁芝青听说张扬在岚山,所以想让他过去帮忙看看。

    张扬心中暗自奇怪,常海心昨晚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病了,不过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十有八九是受凉了。反正他也要去那里取车,张扬答应下来。

    再次光顾常家,张大官人和昨晚的形象已经有了天壤之别,昨天是丝袜套头翻墙而入,今天是衣冠楚楚从大门走入。昨晚是做贼,今天是做客。

    袁芝青看到张扬过来,有些紧张道:“海心烧得很厉害,我让她去医院她不去,刚刚给她吃了点药,我听说你在岚山,所以给你打了个电话。”袁芝青对张扬的医术近乎迷信,所以才会想起给他打这个电话。

    张扬跟着袁芝青来到了楼上,常海心的房间他进去过,可从正门进还是头一次。

    袁芝青敲了敲房门道:“海心,张扬看你来了。”

    张扬心中暗自好笑,可不是他主动过来的,是袁芝青把自己叫过来的。

    常海心的声音有些虚弱:“进来!”

    张扬这才跟着袁芝青走了进去,只是几个小时未见,常海心明显憔悴了许多,俏脸绯红,体温很高。和张扬预想中一样,常海心是因为受了风寒,原本算不上什么大病,可常海心受风寒这件事和张扬有着直接的关系,所以他自然要倾尽全力,他握住常海心的纤手,将一股浑厚的内力送入她的体内,只是一个小周天的功夫,常海心体内的寒气就被驱散的干干净净。

    因为袁芝青守在一旁,张扬也不方便说话,为她治病之后只是嘱咐她道:“要多多休息,千万不可再受凉了。”

    常海心点了点头:“谢谢!”

    张大官人暗自惭愧,心说谢我什么?你受凉还不是因为我的缘故。

    袁芝青已经让人准备了午饭,挽留张扬在家中吃饭,张扬急着赶回南锡,所以谢绝了她的好意,可刚刚出门就接到了常颂,常颂又把他给堵了回来:“都该吃饭了,走什么?留下来吃晚饭再走。”

    张扬拗不过他的好意,只能留下来吃饭,袁芝青盛了些饭菜给女儿送去。

    常颂邀张扬来到餐厅坐下,因为张扬下午还要返回南锡所以并没喝酒。吃饭的时候常颂问起张扬省运会筹办的事情。

    张扬如实向常颂说了一遍。

    常颂道:“能把乔书记请来跑第一棒你还真的是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