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一声暴喝,不是马爷的,而是大副胡魁。

    他站出来,指着服务员领班卓拉,道:“你少特么胡说,那客房的钥匙一直保管在你们服务员手里,我和马爷极少接触,你还想乱咬?”

    “大副,您不能冤枉好人,我有不在场的证据,今天一整天,我都和小薇阿云一起,跟本没有作偷东西的机会”,卓拉辩解着。

    胡魁冷笑连连,道:“你们三人都有拿到客房钥匙的机会,却相互作证,这不是贼喊抓贼是什么?布巴,把她们给我带下去,使劲打,什么时候招了,什么时候停下!”

    “好嘞魁哥,您就瞧好吧!”

    船员中走出来一个光头大汉,虽然穿着一样的侍者衣装,但那鼓胀的肌肉,还是让他显得异常威武。

    “不,不,大副,您不能这么对我,我是冤枉的……”卓拉哭喊着。

    “我们没有偷东西,不是我们干的。”

    “大副,船长,我在巡洋号上已经呆了五年,从来没拿客半件东西,这您是知道的。”

    另外两个女孩也是哭叫哀求。

    布巴撸出袖子,一只胳膊上露出刺青,看着三个女孩,狞笑道:“还敢顶嘴,以为老子的拳头是豆腐做的是吧?嘿嘿,今天就让你们知道知道厉害!”

    说着,他又指挥着两个船员,把这三个女孩一起往船舱里拖去。

    在健全的法制都会留有不发之地,更遑论这种常年行驶于公海,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逃避法律的船只了,不恰当的说,在这条船上,除了扶桑王妃,马爷和胡魁就是法律!

    三个女孩面色同时惨白,极力挣扎,可又能如何,被那三个壮汉连拖带拽就要带下去,迎接她们的可不仅仅是一顿毒打那么简单。

    “住手!”

    忽然,马爷冷声喝道。

    “马爷,您不能有同情之心啊,这群小婊~子就是欠了教训,如果这次放了她们,下次肯定还会发声此类事情,您马爷的脸面往哪里搁?”

    胡魁很为马爷考虑,又朝那个叫布巴的壮汉挥了挥手,布巴会意,再次拖着那三个女孩往船舱走去。

    “我说住手,你们没有听见吗?”

    马爷再次怒喝,走到布巴面前,一脚踹出去,雄壮的布巴躲闪不及,竟被马爷一脚踹翻出去一个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