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山死地是机要之事,在陈易和凤凰等人心中,不下于国家一级机密。

    因为这么大的乱子,人畜触之,十有八九都要死翘翘,一旦传出去,那会造成多大的恐慌?社会会出现多大的动荡?

    巴山周边好几亿人,全部搬家逃难,那热闹可就大了!

    再说,小日本,韩国棒子,欧洲那些人还盯着呢,怎么可能不趁乱下手?到了那个时候,可就真的是补了东墙补西墙,累断狗腿也忙不过来了!

    可这群牛鼻子老道,竟然明知如此,还顶风作案,利用这群无知百姓来逼宫,这让陈易不由齿冷了!

    “姓陈的,你说什么呢?嘴巴放干净一点!”

    被人骂成牛鼻子,心境再好的人也没法波澜不惊,更何况这些人虽然披着道袍,拜着三清祖师,满嘴仁义道德,可实际上早就没了道家人的风骨。

    在宋末元初时期,第一批投靠元人的宗教的组织,就有他们全真的大名,见风使舵,争权夺利,背地里吃香喝辣明面上世外高人,玩的熟着呢。

    颜忠才神色不善,看着陈易,怒道,“陈先生,我们就事论事,你如此恶言恶语,恐怕有失身份吧?”

    “有失身份?你们也好意思说有失身份?”

    陈易看着这些全真教众,那样子要多鄙视有多鄙视,“利用死难家属的善良,来找我的麻烦,你们说,到底是谁有失身份?到底是谁不要脸?到底是谁特么的争权夺利而不择手段?”

    “陈先生,你不要混淆是非,让这些朋友过来,确实有不对之处,但这也是没有办法。”

    颜忠才并不以陈易的话为忤,或者说,在他们来之前,早就想好了应对措施,这才能做到气定神闲。

    他继续说道,“但这也并非是我们的本意,很多家属希望能去死者死亡之处上柱香,烧点纸,把死者的魂接回来,你说,你不让我们出去那些瘴气,这些普通人,怎么去?你与我们全真的矛盾,那只是我们之间的,但你总不能为难这些死难者的家属吧?”

    就在这个时候,死难者的家属开始小声议论起来,五花八门,说什么的都有。

    “这人谁啊,怎么这么嚣张,上来就骂人,还有没有点德行?”一个女人说道。

    “就是他拦着全真教的道长去山中除障的!”女人身边一个男人答道。

    一个孩子说道,“一看他就不是好人,不让我们去给爸爸喊魂送行!”

    她身边的一个女人拉了一把那个孩子,语气哀伤的说道,“别胡说,你爸爸,是谁带回来的?如果不是他,我们,到现在还见不着,你爸爸……”

    “本来还想给你们留点面子,你们不想要,那我就不用多此一举了。”

    将所有人的言语尽收耳中,陈易看着全真众人,说道,“你们以为一个小小的八门金锁阵就能将那里的瘴气困住?哼,笑话!枉你们还是道家人,还诵读《道德经》,研究《易经》,难道你们就不知道,这世间最大的不变就是变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