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岁总算领悟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句话。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吹气这件事让眼前的男人瞬间跳了脚,克服了生理排斥把他压在墙上,但现在他无论怎么使劲也挣脱不开,可见他是真的踩到这个男人的极限了。

    这让朝岁莫名有些得意。

    不过害怕挨揍的情绪还是远远高过了这一点得意。

    他继续赔笑道:

    “刚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惹怒了您,是我的错!”

    沈暮年挑了挑眉,显然对朝岁的反应感到一丝满意。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克服了障碍和恐惧,总之是脑子一热就冲动动了手,而且此刻就算他们的肢体触碰如此亲密,他也感受不到丝毫排斥和恶心。

    这显然是青年的杰作。

    不得不说这一点沈暮年也许还应该感谢他,说不定自己多年未能治愈的顽疾就这么治好了,但这并不能为他刚才的挑衅开脱。

    “你刚才不是想试探我的底线吗?”

    沈暮年的声音浑厚充满磁性,语气里满是危险。

    朝岁忍不住呼吸一滞。

    别吧。

    他就是人贱想惹事,但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得这么不受控制,现在被沈暮年这么一威胁,他反倒怂了。

    “我就是年纪小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沈暮年被他怂怂的语气逗乐了,这简直和刚才嚣张跋扈的家伙判若两人,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弱者的示弱反而会让更强的一方变本加厉,即便是沈暮年这种久经商战、理性为先的人也会被眼前的一时得意蒙蔽。

    刚才他有多害怕被人触碰,现在就有多想试试身为正常人的朝岁底线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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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他学着刚才朝岁的嚣张,凑近了些,鼻尖离朝岁的脸只有一拳的距离,看着朝岁眼里逐渐加深的恐慌,沈暮年心里总算平衡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