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总不能说不给哥夫郎看病,只好去其他几位哥哥家要之前他们借他的钱,他的几位哥哥都说没有钱,没借他钱,问他借条在哪里?”

    在两人说话时,杨小宝已经拿着自己爹爹吩咐他拿出来的糕点给李小满吃。

    李小满也不好意思拿,拿了一块就没有再拿了,剩下的都进了杨小宝的肚子里。

    谢君年越听越觉得这个刘老五太过实在,这不明摆着他的几位哥哥在骗他,就傻乎乎的信了他们。

    “那这钱?”

    “没要回来,刘老五生气的回了家,又跑到县里买了两壶酒,边走边喝,最后醉倒在路边,他的爹爹担心他,说这孩子怎么一晚上都没回来,就拜托了村长去找,在回村的路上看到醉酒的刘老五。”

    “村里的几个汉子把他抬了回来,第二天他起不了身,眼歪嘴斜的,大夫一来,一瞧,中风了。”

    “刘老大算是孝顺的,毕竟是家里的第一个孩子,得到过阿父和爹爹的疼爱,就把他爹爹接回自己家里照顾。”

    谢君年问:“那刘老五呢?”

    “唉,刘老五前几天刚去了。”

    谢君年一时唏嘘不已,谁能想到呢?好好的一个年轻汉子就这么走了。

    走了对他来说不妨是一件好事,他中风在床,也没有人能照顾他,吃喝拉撒都成问题。

    李青和谢君年对视一眼,沉重的摇了摇头,然后拾起自己的针线活慢慢的干。

    见李青和谢君年说完话了,李小满这才两只手端着凳子,悄悄摸摸的挪到谢君年的身边,紧张的抿了抿嘴唇。

    小声的问:“谷雨哥,你说我给自己挣嫁妆可以吗?”

    谢君年偏过头看他,小哥儿既紧张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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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忐忑,两只手的手指绞的跟麻花似得,一脸求知欲的看着他。

    院子里也没几个人,李青当然能听到李小满说的话,心想他的哥儿就是不一样,虽然舍不得哥儿受苦,但哥儿能自己挣到钱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有了钱以后到了别人家才能立的起来。

    “当然可以。”谢君年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李小满,正好他准备开饭馆,相信青叔和向北叔也不舍得自己的哥儿跑太远,在外面也没人照顾,害怕自己的哥儿受欺负,在自己的店里那就不一样了。

    谢君年眼光发亮的看着他,直把李小满看的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李青也发现了谢君年的异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