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杨看了眼面无表情的秦念之,敛下眸色便赶紧将凳子放在了她面前。

    秦念之此时离越皇一米多远,但两人都可以将对方看得清清楚楚。

    越皇见秦念之还戴着木枷锁,扬起了眉:“说吧,有关于东临奸细的事。”

    秦念之闻言看了眼垂头的张杨,张杨似乎察觉到了身躯都是一震。

    越皇微凝眉:“张杨乃是大理寺寺卿。”

    “这是机密。”

    越皇指尖一顿,秦念之淡声道:“既然是机密,那我便只对陛下一人说。”

    有趣。

    越皇抬眸看着张杨,不用他开口张杨都很自觉的迈脚离开,也顺便带上了门。

    待吱呀一声后,整个书房能看见的人就只有秦念之,越皇与长安三人。

    长安额头冷汗连连,倒不是因为越皇在的原因,而是因为秦念之。

    他往日一直伴随秦念之左右,近乎寸步不离。

    她见过什么人,去过哪里,他能不知?

    他都不知道她从哪里知晓了像东临奸细这般重要的机密...

    但可怕的是,不管长安心里在想什么,越皇跟秦念之都没看他一眼。

    越皇盯着秦念之,秦念之也盯着他。

    就这样差不多过去了一分钟后,秦念之才终于开了口。

    “隐匿在皇城的东临奸细,是工部大司空,金明。”

    冷风拂过,长安立马打了个冷颤。

    越皇眯着深沉的眼:“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吏户礼兵刑工,六部,南越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