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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琅早没了带止痛草药的习惯,摸了一圈,越发焦灼恼火,咬了牙将人扶稳:“借我的力,蹦着走。”

    萧朔轻叹:“不成体……”

    “再说一个字。”云琅磨牙,“当场咬死你。”

    萧朔只得闭了嘴,尽力逼回清明心神,配合着云琅的力道迈步。

    两人被火|药震开的气浪卷了一遭,真遭重创的还是侍卫司,拖到此时,才开始有人声重新陆续汇聚。

    云琅听着背后侍卫司搬动重物的动静,算了算时间,卯足力气,将人拖上了第七阁。

    侍卫司的手段,云琅比谁都清楚。这枚袖镖好巧不巧,瞄着铠甲缝隙下手,又伤在背后,无疑是趁着萧朔交涉上阁时,派人暗里下黑手偷袭的。

    萧朔说得轻巧,真把萧小王爷撂在这儿,落在死伤惨重的侍卫司手里,不死也要扒层皮。

    袖镖的倒钩极锋利,又不止朝着一个方向,不能贸然取出来。可拖得久了,血也一样止不住。萧朔无疑也是明了这个,才不愿将此事叫他知道。

    云琅心中焦急,尽力把萧朔的力道卸在自己身上,在第七阁站稳,四下里扫了一圈。

    空空荡荡。

    “若是有密道,直通楼底,此刻怕已被炸毁了。”

    萧朔像是知他心情,慢慢道:“不论是建阁的先代襄王,还是后续修建填补的人,都该知道这阁里藏着多少火|药,不会将密道设成这般。”

    云琅被他缓声引着,从纷乱心神中勉强抽离,狠狠阖了下眼:“是。”

    “杜门是东南巽宫,五行属木。”

    云琅团团转了两圈,咬牙低声埋着头背:“与西北开门相对,是后天八卦。先天八卦合九,后天合十,应地数,巽四乾六五为中宫……”

    “小侯爷。”萧朔道,“你若这么背,我便没法陪你聊了。”

    他此时连话带语气,都同少年时一般无二。云琅张了张嘴,不知该气该笑地瞪他:“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

    “没到什么时候。”

    萧朔缓声道:“侍卫司人手被炸去大半,要些时候才能再追上来。最坏不过你先走,我牵制他们,受些折腾,等此处的消息到了文德殿,便有办法。”

    “我的确不要紧,只是遭人暗算,一时疼得没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