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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子迁本以为以马为盾便可躲过无名的追风箭,不曾想其竟利用寒流沙的借力二次攻击,左胸这才中了他一箭,不过好在有盔甲护身,不至于一箭要了他的命,但也仅差一寸就插进心脏了。

    “来人......快来人......。”张子迁受了一箭,不敢再低估二人联合之能,遂慌乱后退。

    “保护将军!”

    张子迁周围盾兵立刻将其护在其中,里外围了一层还不满意,对着那些还在包围寒流沙与无名的盾兵骂道。

    “你们在那做什么,还不快过来先把我送出去。“

    原本包围寒流沙与无名的盾兵在听闻张子迁骂声后,也退了部分下来,直到里外护了三层才放心,并在盾兵的护送下慢慢的退了回去。

    无名与寒流沙瞧周身盾兵人数在减少,并去护送了张子迁,又见其慌张撤后,无名立知张子迁这是要避开自己的射程,于是搭一箭开一路,朗声道。

    “流沙,拦住他们,不要让他离开百步之外!”

    无盾兵阻道,寒流沙拼杀自是顺利了一些,接连两次发出五丈剑势,红芒一闪而过,‘唰唰’两声,周身便倒下数十名东颐兵者。

    两剑过后,兵者尽倒,还不知疲倦的前仆后继,寒流沙亦不退缩,望张子迁欲撤回营中,自知若让其退回了去,便拿他再无办法了,而且他们自己也将无从脱身。

    故而,若要身而退,必将其擒住。

    寒流沙突破了一个口子,迅速紧跟上去,张子迁在盾兵的掩护下依然被寒流沙阻拦,于盾牌缝隙中看到一位血人手持一柄沾满鲜血的长剑,认出此人就是那个将东颐兵者当砍瓜切菜一样的中都契武者寒流沙,观其尽染鲜血的衣物,至少已经斩了有七八百人了,这分明就是一个不要命的主,为将为官者最怕的就是不要命的搏杀,慌忙下令道。

    ”快,快杀了他!“

    除了保护张子迁的盾兵,骑兵与步兵则纷纷上前围攻寒流沙,众兵士再次将他给包围住。

    寒流沙知其身陷重围,不屑环顾,只见其单手改换双手持剑,随后低喝一声。

    “呼!”

    手中剑忽然颤颤抖动,发出剑鸣。

    嗡!

    且剑刃上隐隐可见诡异红色剑芒包裹,血色衣袂无风自起,气势大涨。

    忽的一阵强风自寒流沙立足之地而生起,围其旋转扶摇而上五丈,四周兵者无不被卷起砂石眯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