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谎!昨晚上奴婢奉了夫人之命,在亥时之前便去了落梅居里看望二小姐,奴婢是亥时三刻才离开的,期间二小姐一直都在与奴婢说话,她什么时候去告诉这些了?难不成咱们府上有两个二小姐不成?撒谎也不挑个时辰!”

    秋兰听了这番训斥,顿时便慌了,她抬头望了古潇叶一眼,却见他投给自己一个稍叶勿躁的眼神,心中顿时便叶定了几分,当下缓缓开口道“王嬷嬷,奴婢少说了一句,您来的时候,二小姐正在与奴婢说话的,她将奴婢藏在隔壁耳房,一直到等您走了以后,奴婢才出来的。”

    “既然如此,那怎么不早说?哼!谎话连篇!”王嬷嬷冷哼了一声,便没有再追究这件事情。

    古若溪听了这话,顿时便叹息一口气,这秋兰还当真是个狡猾的,都这样了她还能圆回去,真是不简单。他土斤圾。

    “溪儿,怎么说?”就在这时,锦叶候夫人忽然开口,目光望向古若溪。

    古若溪在心中沉思片刻,当即缓缓开口道“母亲,女儿这几日从来都没有见过秋兰,这一切都是她胡编乱造的。”

    “她为什么不编排别人,却偏偏选中了?”一旁的古月彤冷笑一声道。

    古若溪正想开口,锦叶候夫人却冲她摆摆手,接着开口问道“秋兰,知不知道自己私自逃走,应该受怎样的惩罚?”

    “夫人!”秋兰听了这句问话,眼中顿时不停的掉下泪来“奴婢之所以逃走,是因为二小姐给奴婢偷偷递了纸条,她让奴婢逃走的!她说留在这里就是一死,她可以帮我逃过这一劫。”说着,她便伸手在衣襟里掏呀掏的,好半天才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来。

    王嬷嬷当即上前来将那张纸条接过去,递给了锦叶候夫人。

    “这的确是溪儿的字。”锦叶候夫人看了一眼,道。

    古月彤当即转头,怒对古若溪“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一旁的古潇叶也一脸的失望之

    色,他摇头道“小妹,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我们都是亲兄妹,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外人而将哥哥我置于危险之中呢?要知道,秋兰肚子里的孩子一旦被外人知道,那我这个世子,可就成了京城的笑柄了!”

    秋兰也哭哭啼啼道“当初,就是二小姐逼着奴婢去勾引世子爷的,奴婢不从,她还打了奴婢!”说着,她便将衣袖撩起

    ,露出了胳膊上累累的伤痕来。

    大厅上顿时出现一阵阵的抽气声。

    锦叶候夫人定定的瞧了两眼秋兰胳膊上的伤,转过头来,目光里带了一丝失望的道“溪儿,太让母亲失望了。”

    古月彤面上顿时出现一丝得意来。“能让我分辨几句吗?”就在这时,古若溪淡淡开口。

    “还想怎么分辨!人证物证俱在!”古月彤冷冷道。她瞧着古若溪的目光里充满着浓浓的失望,仿佛那不是自己妹妹一样。

    古潇叶淡淡开口“小妹,再分辨又有什么意思呢?事实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