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视线投像萧舍,就像每次看过来那样亮:“这也算遵守规则,没错吧?”

    萧舍与他对视,搬响才懒懒地“啊”了一声,慢吞吞道:“也算你过关。”

    感受系统的蓄势待发消退下去,梁幕伸手拿过了红酒,不仅自罚了三杯,还帮朱荷也喝了。

    萧舍看着人往自己嘴里屯屯屯灌酒。

    这红酒年份长久,口感厚重,后劲应该不小。

    梁幕一贯是自律的标杆,怎么会多喝酒。

    他正想得出神,梁幕把酒杯轻轻放在桌上,发出一声轻响:“玩得差不多了,你们先回去吧。”

    韩乐求之不得,就要拖着失魂落魄的朱荷就离开房间。

    梁幕又道:“萧舍留下。”

    三人的动作都诡异地静止了一瞬,然后韩乐飞快地拖着人出门了。

    等人都走光了,萧舍保持着起身的姿势问他:“怎么了?”

    梁幕一言不发,一只手轻轻搭上自己的太阳穴按揉,另一只手在桌面上轻敲两下,示意他坐下。

    见人不甚清醒,萧舍让前台送了杯蜂蜜水上来,谁知梁幕只喝了一口就皱着眉推开,道:“难喝。”

    应该不会啊,家大业大的,谁会在这上面抠钱。

    萧舍疑惑地接过那杯子,才发现里面飘浮了几颗红色的枸杞,刚才被瓷白的杯身挡住,自己也没有注意。

    他撇撇嘴道:“真挑嘴。”

    将杯子放在一旁,萧舍打算让人重新送一杯上来,被梁幕揉着额头拦下了。

    萧舍看着眼神还算清明的梁幕,试探道:“我走了?”

    梁幕的目光又看了他一眼,眼睛湿漉漉的。

    萧舍离开的动作一顿,隐约觉得自己刚才可能看错了,这人彻底醉了。

    等梁幕道你走吧,萧舍反而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