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没错,错的是余夏儿。

    余老头失望地摇头:“我看你是没救了。你走吧,咱们早就断绝关系了的,你别来了。”

    余大勇面色大变,怨恨道:“爹这是日子过得好了,就不管儿子死活了?”

    余老头狠心道:“对,不管了。”

    余大勇一脸吃了屎,扭头看向余婆子:“娘!”

    显然没料到余老头会那样说,他声音都变了调,同时心头又有些惊惶。

    “你再喊也没有用,当初分家的时候,东西分得最多就是你这一房。后来我跟你爹存的棺材本,也全都给了你。你总说我跟你爹偏心,也确实是偏心了,却是偏到你身上来了。”

    结果养了个白眼狼出来。

    往上三代,老余家也没有养出这样的败家子来,偏生到了他们这里就出了岔,养出这么个玩意出来。

    余大勇还是不认为自己有错,可也不知该怎么反驳。

    说老余家的财产都该留给他一个,大房三房应该什么都不能得?这种事情余大勇只敢在心里想,却不好说出来。

    都怪余大丫,要不是余大丫多事,大房怎么可能生儿子。

    三房那个傻子怎么会好。

    若大房没儿子,三房那个还是傻子,老余家的东西就全是他的。

    小湾湖一千亩肥地,每年一亩地出产,除去工钱,都还能剩下二两银子,一年下来有两千两银子,这些银子都该是他二房的。

    “爹,娘,您俩至少得帮儿子问问,成金究竟去哪了吧?再怎么说成金也是你们的孙子,是咱老余家的长孙。”余大勇没得到自己想要的,只得退而求次。

    这不是多为难的事情,老俩口就答应了下来。

    何况他们也想知道成金如何了。

    余大勇这才离开,只是离开前,把大房挂屋檐下风干的野猪腿给顺走了。

    年初二的时候,大昭拿了礼去拜年,就被老俩口追问了。

    可惜不管是大昭,还是余夏儿,都不知道成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