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萩笑道:“你送根鹅毛来,我都当宝贝,你说有没有情意?”

    “有有有,太有了。”合宜郡主笑嘻嘻地道。

    说说笑笑就到了正午,婢女们把酒菜送了进来,晏芗一看桌上的菜肴,又说酸话了,“到底是十二妹妹,这席面准备的好生丰盛呀。”

    话里的意思不就是指厨房里的人在巴结晏萩,希望人都妒忌晏萩。晏萩看着晏芗,似笑非笑,“知道六姐姐过得节俭,爱吃咸菜萝卜,只是今日毕竟是我的生辰宴,又来了这么多客人,还请六姐姐担待些,主随客便。”

    合宜郡主瞪大了双眼,嚷道:“还有人不爱吃肉,爱吃咸菜萝卜,晏六小姐,你脑子没毛病吧?”

    若不是顾忌合宜郡主的身份,晏芗只怕要当场翻脸了。晏芗奈何不了合宜郡主,只能拿眼刀去剜晏萩;晏萩无视她,招呼大家,“你们想不想喝点果酒?”

    合宜郡主和乔怀慬同时响应,“要喝。”

    晏萩让杏仁取了四壶果酒来,一桌一壶,合宜郡主不满意了,“就一壶呀,还不够我一个人喝。”

    “你什么酒量不知道吗?好意思夸这海口,等会喝醉了耍酒疯,我把你按池塘里去醒酒。”晏萩威胁她道。

    “潇潇,你怎么和你六哥一样,都喜欢把人往池塘里丢?”乔怀慬好奇地问道。

    晏萩笑,“乔姐姐,我六哥哥这么不怜香惜玉吗?居然要把你丢池塘里去呀。”

    “是呀是呀,太不怜香惜玉了。”乔怀慬噘着嘴道。

    “揍他。”合宜郡主挥着拳头道。

    乔怀慬噘嘴,“揍不过。”

    晏萩好奇地问道:“你揍过了?”

    乔怀慬想了想,头一偏,“不告诉你。”

    “别这样嘛,说说听听呀。”晏萩娇声道。

    “不说不说不说。”乔怀慬提壶倒果酒,“来来来,我们举杯祝潇潇生辰快乐!”

    除晏芗,大家都举起了杯子,“祝潇潇生辰快乐,事事顺心。”

    “谢谢,谢谢。”晏萩喝的是茶,她可不想在生辰宴上喝醉睡觉,失礼于人。

    敬了一圈酒后,晏芮笑道:“雅坐无趣,不如我们来行令取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