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把糖纸压在枕下,闻言偏了一下头,淡淡道:“阮澄给我的。”

    孟鹤良眼角跳了跳,靠着门点了一支烟,深吸一口吐出个烟圈才说:“你先做手术,复明后一切好说。”

    “外……公?”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有拦住你母亲。”孟鹤良怅然道。

    陆衍是第一次听孟鹤良在他面前提起母亲。

    从前他们见有误会,且外公怕勾起他不好的回忆,从来都闭口不谈。

    孟鹤良双指夹着烟,眯了眯眼:“你的性格跟她如出一辙,心思太重,我不希望你走上跟她一样的路。”

    他们的情感太炙热,一旦有人破开外面包裹严实的外壳,情感便毫无保留的宣泄而出。

    陆母当年便是如此。

    为了陆文章跟家里闹翻,义无反顾地和他回国,把手上所有的资源人脉倾数奉上。

    就算陆文章不是一开始就存了其他想法,也很难回应这份过于沉重的感情。

    陆衍沉默片刻,默然不语。

    明白外公在担忧什么后,笼罩在陆衍心尖的阴霾消散了不少。

    他抽了张纸擦干疤痕上的药膏,疤痕随力道加重而微微发痛。

    陆衍将吃痛的哼声全吞进肚子里,指节泛白。

    他和阮澄,肯定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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