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附近有危险么?”

    “啾啾啾啾,啾啾……”

    “它已经朝我们的方向赶来了吗?”

    “啾!啾啾啾!”

    前方传来树干被劈裂的声音,浓烟中窜出一个高大的黑影,脚步声由远及近,那团黑影在月光的倒映下迅速拉长。

    两名武士立即做出反应,大拇指扣住刀柄,准备给来者致命一击。

    之后看着自己的搭档蹲在路边逗狗是炭治郎完全未曾设想的道路。

    ……原来是伐木工人和他的狗狗。

    “呐。”

    “你跟我的好兄弟五郎长得好像,你俩不会有血缘关系吧。”捏着一根从背包里拿出的火腿肠,顺便贴心把外皮剥了的枫原万叶把火腿肠高高举过头顶。

    “说句稻妻话,我就给你。”

    炭治郎:==

    “啾!”小团雀蹲在炭治郎头顶上,收紧羽毛瑟瑟发抖。

    炭治郎的鼻子很灵敏,能闻到鬼的气息,但现在看来对于团雀危险的也只有这只小狗而已。

    善逸他们,应该暂时也是安全的吧。

    “小啾,没有你我就只剩下祢豆子了呜呜呜呜……”

    穿着黄白格和服的碎式金发少年在寒风中拢起袖子,一边走,一边挽着袖子擦鼻涕眼泪。戴着野猪头套打赤膊的少年趾高气昂地走在他前面。

    “哭什么哭!”像野兽一样粗暴的手刀劈到头上,头顶立马鼓起一个馒头大小的包。

    我妻善逸像被鬼咬了一样地跳起来。

    “欸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英俊潇洒的脸啊!让我怎么去见祢豆子,我的祢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