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缘妙不可言,堵住了董小生的所有话语,这东西怎么说呢,有些痛,有力无处发。

    一直没有表示的晴川医生,忽然轻启朱唇开了口:“大师,您信缘?”

    “自然。”

    “大师法号?”

    “老衲慈悲为怀,所以师祖赐法号:灭绝!”

    “此灭绝可是灭绝人性的灭绝?”

    “此言……咳咳,灭绝一切肮脏之物的灭绝!”

    “大师,您可真是个衣冠小动物!”

    “人乃万物之灵,本质也是生物,属实动物之属,衣冠小动物,实至名归!”

    灭绝大师依旧慈眉善目。

    “也就是大师承认了?”

    “自然,有何不可承认的理?”

    “大师是猪狗吗?”

    “自然不是。”

    “小动物含猪狗,猪狗也是小动物,大师也是小动物,所以,大师是猪狗。”

    “施主逻辑没错,但施主也说了,小动物包涵猪狗,而非就是猪狗,贫僧也不过是跟他们差不多的平级,而非猪狗。”

    “那么,问题来了,大师是什么?”

    “贫僧是佛门一小僧,是劳苦大众,是众生平等的一员。”

    “众生平等,那是不是也是说你我相同,还有他?”

    说着,晴川医生指向了董小生。

    “自然,众生,包涵一切万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