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晚了,我打都打过了。”贺眠惦着手里的戒尺,紧接着问,“还敢不敢跟芽芽没大没小了?”

    “不敢了也‌不敢了以后都不敢了。”她战战兢兢的看着贺眠手里的戒尺,这次回答的倒是快。

    她是真怕了。

    就是贺母拿家法打自己,也‌不会像贺眠这样把她往死里抽。

    偏偏旁边所有人都觉得她没理,认为贺眠打的对。

    贺盼哭的鼻涕都出来了,头回知道自己人缘这么差,连个去帮她叫夫子的朋友都没有。

    她抽噎着服软,满是泪的眼睛看着贺眠,“姐,我不,不敢了。”

    太疼了。

    贺盼手背就挨了一下‌现在都火辣辣的疼,上面通红,更别提屁.股了,早已疼到麻木没了知觉。

    她要是再不认错,贺眠是要活活打死她啊!

    都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贺眠这是又硬又横还想要她的命!

    贺眠明确的告诉贺盼,哭没用,告状也没用。

    “我是你嫡姐,打你‌打的名正言顺,这事就是说给母亲听,但凡提到你在外面打赌输了钱,母亲也会气的再抽你一顿!”

    贺眠让贺盼用她那小脑瓜子合计合计,是她单挨一顿戒尺划算,还是挨了一顿戒尺再加上一顿藤条的混合双打舒坦。

    贺眠既然打了那就不怕贺盼告状。

    还,还要再挨打?!

    贺盼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睫毛上的眼泪乱甩,“不告状不告状,我谁都不说。”

    她以为贺眠在威胁她,吓的缩着脖子。

    见小魔王贺盼认怂,大家笑着说,“活该啊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为非作歹。”

    虽说贺盼年龄小,可年龄小不是作恶的理由。

    再说都六七岁了,又不是还尿床的小孩,什么道理她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