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渊瞬间疼得抱起了膝盖,在地上打滚,口中一直喊着宋屿墨的名字。

    相比之下,在场的所有保镖和秘书都没有移开过,只有宋途暗暗地摇头,心想这个傻子,今晚最不该就是对纪棠这样咄咄逼人着大吼大叫的。

    求人的姿态没摆正,宋屿墨自然有义务来教弟弟了。

    整整十分钟,宋星渊的惨状,落在李琢琢的眼中,宛如置身于十八层地狱般恐怖。

    如果说,宋屿墨没有动她一根手指头,而是狠狠地当她的面教训了宋星渊,是为了警告她,李琢琢可以说,是真的被吓到了。

    她颤抖的眼神,慢慢地移到了宋屿墨的侧脸上,这个男人的皮囊就如同完美的神明般,只要出现,便会理所应当的被人觊觎。

    第一次看见他,李琢琢就被吸引了,她现在才发现宋屿墨完美形象的后面是冰冷刺骨。

    ……

    从头到尾,宋屿墨都不曾给过李琢琢一个眼神,任由她瘫在地上。

    气定神闲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宋星渊哭嚎着认错,用脑门磕着地,再三保证以后不敢对纪棠没有规矩,一会儿又开始搬出宋夫人,痛哭流涕的要回宋家找人做主。

    宋途在旁边小声地问:“宋总,要不要送医院去。”

    宋屿墨眼皮没抬,锋芒尽敛:“送去吧,今年就让他住着。”

    宋途明白了,心里暗暗地可怜了一番宋星渊要在医院包个长期病房,谁让他宋总护起老婆来,简直是让人大开眼界。

    两名保镖直接用拖的方式,将宋星渊给弄出了包厢。

    瞬间没了惊天动地的哭闹声,气氛又静下来。

    李琢琢也想跟着走,却没力气起来。

    她此刻心虚的很,怕宋屿墨临时变卦,追究起她哄骗着宋星渊给自己出头,以及影响到后面的计划。

    结果宋屿墨还是没给她眼神,而是将视线转到屏风后,让纪棠回家。

    纪棠透过屏风把这场闹剧看的一清二楚,心里对宋星渊的下场无动于衷。

    早在一开始李琢琢故意借珠宝跟宋屿墨传绯闻,她就勉强听信了宋星渊的道歉说辞,后来几次在试探她底线,她也不过是让宋屿墨断了给宋星渊零花钱,没有为了区区一个李琢琢,在宋家闹的人人皆知。

    但是容忍度都是有限的,纪棠内心烦透了宋星渊这个智商不足的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