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心安了。

    太子和刘雁舟在前,扶风就跟在身后不远处,三人一起到了花厅,那儿早已摆好了饭菜,扶风和太子落座,刘雁舟却是就在一边站着。

    扶风见了此番模样皱了一下眉头,朝太子看了一下后却又把自己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自己要是说了话,只怕……

    太子朝刘雁舟说:“这里不用伺候,你身子不便不用伺候,下去吧。”

    “是。”刘雁舟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扶风痛饮一杯酒水后搁下了杯子,只觉得有些晕眩,看着面前的太子说:“扶风还记得当初大婚的时候,殿下和扶风说的话。”

    “本宫和你说了什么?”太子挑眉,看那模样是全然已经忘记一样。

    扶风笑了:“您说,只有那一个妹妹,安宁自幼顽皮,现在成了将军的人,还望将军好好待她。”

    太子听了这话也笑了:“她是我的妻子,自是捧在手心里,如珠如宝。”

    大婚那日,两人都没好脸色,却是不曾想,最后却能坐在一起。

    “现在你说你要带着安宁走了。”太子低声道:“就当是再为妹妹求一份安定吧,你带走了她,我也许就再也见不到了。”

    “殿下要扶风的誓言?”扶风皱眉,只感觉先会饮下的酒水此刻在胸口处闹得慌,想也没想就举起右手来:“扶风在此发誓,有扶风在,定不让安宁有所损。”

    “做不到让她不再委屈?”太子低声念叨。念完却是自己都都笑了出来:“我怎么能这样要求你?我自己也做不到。”

    扶风杵住了额头,却也听见了这话,嘴角微扬,只说:“你做不到对侧妃?还是别的女子?”

    “事情早已过去,就不用再理了。”太子摆摆手。

    当初刘雁舟进府,竟是多了几分玩笑的意味,毕竟,这谁也不知道会成了一番闹剧。

    “我不能保证让安宁不再委屈,可是我能保证她在面对我的时候,能做到有恃无恐。”扶风声音低了些,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太子,问:“殿下可知道这是为何?”

    “有恃无恐?”太子一时不觉,随了扶风:“这话是是意思?”

    “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扶风嘴角微勾:“所以,安宁在面对扶风时,总能有恃无恐。”

    太子一愣,嘴角几动,却是说不出话来,盯着扶风,眼神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