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学习强度也高,太过刺激,顶得要命,邬佟觉得头晕脑胀,都快要学哭了。

    他后来是真的哭了,泪水糊了一脸,他怕了,真的不想再学习了。

    封然是个好老师,没有责怪他,而是温柔的鼓励他,舔走了他脸上的泪水。

    封然开始批改,然而他自己做的,又哪里能有错的地方,怎么样都是对的,答题技巧好得令邬佟想要往外爬。

    可能是学得太累使不出力气了,他爬都爬不动,累得只能断断续续的喘气。

    手里还牵着锁链,下意识的拉也只能是把人往自己的方向带,报复性的发狠一样的抓绕只会让其更加兴奋,学习兴致更浓。

    没招了。

    学习强度这么大,邬佟一度怀疑自己要废。

    可是等他再爬起来的时候,发现天还是亮的,自己还是好的。

    他坐在床上发懵。

    都不知道是学得晕过去了封然把他抱进来的,还是说为了学得顺心干脆就到床上来了。

    最关键的是,邬佟现在有点想死。

    他抓着手腕上的木珠,却觉得自己昨天像是中邪了。

    是的,昨天,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只看天色看不出来,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

    离谱,就他妈离谱。

    邬佟很清楚自己根本就不是喜欢学习的人,怎么可能会答应封然过来他家一起探讨各种解题方法。

    封然的解题思路还贼多,都玩出花了。

    他如今头脑一片混乱,压根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面对封然。

    这种心态还跟上一次跟纪永年修水管时不一样。

    打个比方,封然就像是盘丝洞前的蜘蛛精,一直在诱惑他,可是他一直很是坚定,如今莫名其妙掉网里了,这还怎么说自己是心无旁骛的要去西天取经??

    别管这个比喻烂不烂,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