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弋摇摇头:“不丑。”

    陆离稍微放了心,继续追问:“那我到底做了什么?”

    “你,”洛弋笑得不怀好意:“拉着我,说特别爱我,还想当场就把我......”

    “停!别说了!”陆离满脸通红地阻止洛弋,以防他说出什么虎狼之词。

    洛弋生生住口,但脸上笑意未收,还有些意犹未尽地想继续说下去。

    “我不信,我一点印象都没有!”陆离双手捂住耳朵,用这种掩耳盗铃的方式来逃避洛弋的说话声音。

    洛弋笑着将她捂耳朵的手拉下来:“千真万确。当时你死死地抱住我,要不是我抵死不从,说不定已经被你......”

    “啊!”陆离大叫一声盖过洛弋的说话声。说什么抵死不从,单看这一句就知道他是编的。但是陆离又说不过洛弋,只好用这种方式来阻止他继续编排自己。

    这个办法果然有效,洛弋实在拿她没办法,只好捏了捏她的脸:“好啦,我不说啦,你快吃饭吧。”

    陆离气鼓鼓地瞪了洛弋一眼,埋头吃饭。

    洛弋并不计较,只是轻笑了一下,往她碗里夹了几筷子菜。

    过了好一会儿,陆离才抬起头来:“对了,阮听秋的那个案子有什么进展吗?”

    陆离知道昨日洛弋见了裴抒,故有此一问。她边说边拣起一颗花生米放进嘴里,假装是不经意间带出这个话题。

    “我听裴抒说,那日进过道具间的人都带回去审问了,但是几个人都说没有动过那把剑。倒是没什么眉目。”洛弋喝了一小口粥,不紧不慢地回复。

    “哦?那进入道具间的都有谁?”陆离继续发问。

    “你问这么清楚做什么?”洛弋跟裴抒他们走得近,昨日恰巧聊过此事。他自是知道是谁进了道具间,只是有些疑惑陆离为何对此事如此上心。

    陆离讪笑道:“这任谁都会好奇吧,毕竟案发之时我也在现场,你说出来咱们可以一起分析分析。”

    洛弋这才继续说道:“案发当日去过道具间的一共有三人。一个是管道具的伙计,一个是演项羽的王晋,另一个就是戏楼的经理。”

    陆离觉得有几分奇怪:“为何只盘问那日进过道具间的人呢?若是在那之前这把剑就被替换了呢?”

    洛弋摇摇头:“管道具间的伙计每日都会整理道具,前一夜他还特意拔了剑出来看,确定是没开刃的。”

    “但是,伙计也有可能说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