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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戚戚然,惶惶不可终日。她不知这样的焦躁不安还要持续到多久,一日不见樱之,她心上悬着的大石就往上挪了几分,等待某一日突然跌进心湖,激荡起滔天波澜。

    无数次自问,樱之过得可好?晚风凉,可是有人为她添衣?

    但望析墨能善待樱之。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析墨带走樱之有什么意义,樱之之于叶惊阑不过是相熟,要以樱之来要挟叶惊阑,恐是不行的。

    再者,就算叶惊阑碍于情面被他威胁,又能借此来要求何事?

    交出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想来是不现实的,比白日大梦还荒诞。

    云岫拉过薄被,双手枕于脑后,到时便知,现在做再多猜想不过是纸上谈兵。

    合上双眼,很快地进入梦乡。

    梦里是一望无际的荒漠,转瞬变成了无边无垠的大海,她在梦中,如看客,走马观花。

    ……

    旦日,日上三竿。

    金不换再三检查马车后唤着府中众人。

    蒙歌瘸着腿背负着含手指熟睡的蒙络上了马车,若是不将她背上车,那她醒来定会怨怪众人抛弃了她,在府中摔瓶砸碗大闹,再独自骑马追来。她的安危无人保证,还不如先带着她。

    孟章在车顶上放了一个荞麦皮填芯做的软枕,寻了令自己舒坦的姿势躺好。

    司马无恨扮作一普通随从模样,坐在马车的一边,和金不换共享大好的风光。

    云岫抱着清晨折的花枝,钻进马车里。

    “驾!”金不换手一扬,响彻云霄的鞭花儿抽在了马身上。

    似乎,还忘了一人?

    叶惊阑站在府门前,望着奔往云殊城的马车若有所思。

    他不慌不忙地从马厩里牵出一匹栗色大马。

    没人想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