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里头一叠银票,满足的眯起眼睛,要说这满朝上下他最待见办事儿最敞亮的,就属安王府。

    “可惜了呀。”陈公公捏着嗓子道了句,安王这出身不行,要不然朝中还哪儿有太子什么事儿?

    把陈公公送出去,江慕乔便烫手似得把丹书铁券塞到楚云铮的手里。

    好似这不是个宝贝,而是个烧红的烙铁。

    “刚刚不是很稀罕吗?”楚云铮抱着盒子,促狭道,“到手了就不要了?”

    狠狠的瞪他一眼,她刚刚可看的清清楚楚,他分明说了句为夫今晚好好谢谢你。

    谢,晚上,还好好!陈公公还在,他好意思说这么私密的话么?

    楚云铮不怀好意的凑了过来,“乔乔,你脸红什么?”

    薄红染上了脸颊,她嗔怪,“你瞎说什么。”

    “什么瞎说了?”楚云铮反问,“我不是你夫君么,不该谢你?”

    他一本正经的又道,“乔乔,你想的什么。我的意思是今晚叫人好好做一桌好菜,正正经经的给我的乔乔敬杯酒,毕竟若不是夫凭妻贵,为夫也讨不到这丹书铁券。”

    “这么珍贵的东西,能不喝杯酒庆祝?”他反问道。

    这净睁着眼说瞎话的祖宗!

    江慕乔脸上的薄红转成了嗔怒,瞪他一眼,扭身大步走了出去。

    楚云铮抱着装着丹书铁券的盒子,在后面笑的欢畅极了。

    真有趣,都成亲这么久了,她居然还因为这些事情偶尔害羞。

    心情极好,楚云铮眉眼带笑的把丹书铁券收了起来。他刚刚虽然故意使坏,但有一句着实没说错,这东西的确珍贵。

    这么珍贵的保命东西,却又来的这么容易,可不是应该喝杯酒么。

    他不但自己叫人准备了好酒,还往将军府和崔家都送了一些。

    有些事情不必说明白,见了这酒,他们自然知道有好事了。

    晚上,楚云铮果真命人准备了一大桌的好菜,又给院子里的下人们赏了酒,甚至连小白也被允许上桌,热热闹闹的庆祝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