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自己被拆穿,大婶猛地站了起来,骂骂咧咧的说:“走开走开,挡什么路啊,好狗不挡道知道不?”拼命往外挤,几个侍卫走了过去直接把人押了起来,她还骂骂咧咧的,“一群XXX养的,,,,”

    忽然间人群中似乎有什么动静,墨清越转身看了看,“凌侍卫让你看住的人呢?全部压了吧,喜欢出头,喜欢起哄的,带头的被抓了,肯定要跑的。”

    果不其然刚刚那几个帮衬的也一个个往外挤,几个侍卫追了过去,只听到“碰”的一声,其中一个人摔在了地上,墨清越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白衣少年伸出了叫,“莘公子,当真是巧啊,哪里都能见你?”

    莘言笑了笑,举了举手上的草便说:“听说城外见了难得的草药,这不是出来瞧瞧嘛?倒是让我看了一场好戏呢,精彩。”

    她玩笑地说:“哪有,只是做一些能做的了的事情吧。”

    “这是要出游?去哪儿?”

    “护国寺。”

    莘言只是哦了一句,好像不在意的样子,走到墨清越的身边,低声说了句:“看似世间最干净的地方,也会藏污纳垢的。”

    完全无视了舒炳文的走开了,舒炳文走到墨清越面前,问了句:“他说了什么。”

    “表扬我呗,还能是啥,我刚刚的表现是不是很精彩啊?”刻意隐瞒了这句话,笑着看着舒炳文,双手一摊,好像也在讨要表扬的样子。

    伸手拍了拍她的手,“嗯,不错,没想到观察入微啊,看来你晓得事情真的还不少。”

    “那是,我会的多了去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转头回到马车旁,舒为宁撩开车帘子,笑得可开心了,“清越,你那么厉害,你怎么看出那个人有问题啊。”

    “猜的呗,今年即使有涝灾,但是响应及时,早就设了难民营了,更何况还是受灾那么严重的地方,他们不可能为了一口吃的跑那么远的,只能说明有心人为之,只是你说的太近,是不是又不能煽动情绪啊?”

    舒为宁也点了点头,她很是佩服的看着墨清越,“那这些难民是?”

    “应该周边的,肯定不是涝灾造成的,我刚刚把包子给那对母女的时候,对方的手很脏,甚至有碳屑,所以猜测一下。”她也觉得奇怪,京城附近也没有矿场,为什么那些人的手上碳屑那么严重,还时不时咳嗽。

    “怎么啦你想到什么了吗?”舒炳文见墨清越看着难民,面露难色的样子,墨清越扬起脑袋,朝他招招手,“殿下,你低下头啊。”

    舒炳文不知怎么回事,低下头,她在自己耳边嘀嘀咕咕了几句之后,舒炳文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难看,“你说的是真的?”

    “我只是猜测,但是可能猜错了,你最好查一下怎么回事,无事最好,有的话...只是真的是碳脉的话,应该可以公开采集吧?”这方面的知识她真的不晓得,毕竟她也见过卖炭的。

    “我担心的不是碳脉,我担心的是后面一连串的运作。”

    墨清越忽然猜到了什么,笑着说:“明明有那么多碳,却没有拿出来卖,那他拿去做什么了呢?”这句话不是疑问句,还是肯定句,“我要上车了,有些累了。”

    在玉竹的帮扶下,上了马车,舒炳文似乎也猜到了什么,让人去查,更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爬进马车里的墨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