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子朗的屁股里塞着江夏优的阴茎,要说他们两个为什么突然开始做爱其实都不是很明白。因为江夏优在房间里调试他的妖怪无人机,廖子朗刚刚从浴室出来,他的身上还带着水汽。“你在研究什么?”廖子朗看见桌子上的零件,江夏优在考虑妖怪能不能载动他的蛊。两个人诡异的沉默了一瞬,廖子朗没想到他会把玩笑话当真,江夏优觉得有点丢🇼🝹🐅人。他闻见廖子朗身上廉价的肥皂味,那是硫磺皂的味道,廖子朗一直喜欢这个肥皂,他说只要人民币两块就能买一个。江夏优又想到廖子朗脱掉衣服后伤痕累累的身体,有很多是小时候做拆船工留下来的伤疤。肌肉、细小又紧密的疤痕、比四肢稍微偏白一点的黄黑皮肤组成廖子朗的躯干。江夏优觉得有点口干,他站起来同手同脚地拿着倒满水的杯子去接水。廖子朗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了?”江夏优沉默的看着水杯,他有点想逃走。最后他猛喝水,尽管水喝完了也还是保持着喝水姿势,然后缓慢地把杯子放在桌上。“呃,没什么。”江夏优的反应奇怪,廖子朗看见他顶起来的裤裆。两个人的气氛有点尴尬,廖子朗不是很懂为什么随口问个问题江夏优就硬了,但是不妨碍他真诚发问:“需要我帮忙吗?”“好。”江夏优答应的一瞬间脸红透了,廖子朗也没想到江夏优真的会答应。两个人稀里糊涂地上床,江夏优半躺在床上,廖子朗跪坐着帮他拉拉链。江夏优的阴茎不小,廖子朗不由得多注意两眼,他听见江夏优在下面喘气,突然感觉自己也有点硬了。“要做吗?”两个人之间之前都是廖子朗问他,但今天是江夏优主动发问。“嗯。”廖子朗含混的应了一声,江夏优摸到床头柜的润滑剂,抖着手挤出一大滩,就这么摸到廖子朗松垮的穿了许多年的裤衩里帮他做润滑。“等一下…呃!”草草抽插几下就想插进去,廖子朗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进去半个了,他感觉又痛又涨,江夏优发出闷哼,廖子朗知道他爽到了,但他不知道为什么江夏优今天这么急色。没等多久江夏优就把阴茎全部塞进去,他扶着廖子朗的腰,一只手撩起他的背心,直起身子舔咬他的皮肉。江夏优从下往上看了一样廖子朗,廖子朗被他看的心中一动,低下头去亲他。两个人唇舌交缠,江夏优故意往他前列腺上顶,还帮他手淫,没一会廖子朗就叫着射出来了。江夏优今天在床上有点狠,廖子朗有点累,不想做的这么激烈。但他没什么话语权,因为江夏优直接抱着他插的快了,江夏优也快射了。江夏优咬住廖子朗的脖子内射,他没戴套。廖子朗的脸都臭了,做完还要再掏一遍屁股。但江夏优亲亲他的脸说一定会和他一起洗澡,把廖子朗按在下面又想来一次,廖子朗踹了他一脚,他太累了,不想做。但是没什么用,江夏优难得向他撒娇,软乎的头发蹭在脸上痒痒的,搞得廖子朗没脾气。“最后一次。”江夏优休息一会又硬起来,听见廖子朗的要求亲亲他的脸算是答应了。

    江夏优很喜欢给廖子朗口交,他喜欢看廖子朗被他舔舐那个多余的女性器官的反应。第一次口交就是他们第一次上床的时候,江夏优看见廖子朗底下出现的两种器官一边和廖子朗大眼瞪小眼一边往下瞟。廖子朗被他看笑了:“你没见过吗?”“见过……”江夏优吞吞吐吐,但是他没见过长男人身上的。江夏优伸手碰了碰,廖子朗的大腿肌肉抽搐了一下,他看见廖子朗抬手差点一拳挥过来。江夏优俯下身拨弄阴唇观察,他的热气呼在上面,廖子朗已经半硬了。他洗的还算干净,只有淡淡的腥味,江夏优从来没这么近距离看过,他想知道廖子朗的是不是和其他人一样。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阴蒂,就听到廖子朗倒吸一口冷气,他用嘴包裹住的时候廖子朗忍不住叫出来,他偷偷看了一眼廖子朗,脸上的表情是没见过的表情。舌苔刮过敏感的私处,江夏优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阴蒂,廖子朗抓住床单挺腰,江夏优看到他冒着青筋的手,心里有种诡异的感觉。他是不是没有这么和别人做过?江夏优这么想着舔向阴道口,肉洞急促张缩,他顶进去一点,听着廖子朗的闷哼他觉得有点兴奋。他突然用力咬了一下阴蒂,廖子朗直接高潮了,喷出的水沁湿了江夏优的下巴和衣服,江夏优伸着舌头想和廖子朗接吻,廖子朗还没缓过神来舌头就被带着腥味的软体物缠着了。江夏优用阴茎蹭穴,龟头划过阴道口和火辣辣的阴蒂,廖子朗连江夏优进去了都不知道。江夏优的硬顶还是见了点血,他就着廖子朗潮喷的水混着血丝慢慢抽起来,忍不住到处捏廖子朗紧绷的肌肉。但廖子朗的胸还是带点软软的。他握住廖子朗抓床单的手,向上顺着捏到胸部。廖子朗躯干上的脂肪并不少,江夏优从胸到肚子乱摸乱捏,有时失手过重捏出一块印子,他和廖子朗分开喘息,舌头带出唾液丝连在一起。他又拱到廖子朗的脖子上要,他很喜欢廖子朗脖子那的软肉,像软糖一样,但比软糖韧的多。江夏优把廖子朗的老头工背心拉起来想吃胸,但是廖子朗咬不住衣服,他直接钻到衣服里叼住奶头舔,一个激动用力一顶把阴茎全部塞进去了,龟头顶到子宫口被嘬了一下,江夏优爽的头皮发麻。“丢!衰仔!”廖子朗痛的大骂,他踹了一脚直接把两个人踹分开了,江夏优还有点懵。“你唔知轻重啊!轻点啊!”他听见廖子朗用粤语大骂,才反应过来光顾着自己爽了。“你没和女的做过吗?”廖子朗还在骂骂咧咧,江夏优有点心虚,他没像这么做过。阴茎上面还带着血丝和沫子,出来一凉脑子都清醒不少,江夏优默默地🊅🍼亲廖子朗的嘴角想讨好他,廖子朗的气消了一点,只是肚子里还在隐隐作痛,被他这么一顶廖子朗顿时不想做了。江夏优有点急,因为他快射了:“不会这么做了。”说完就又把阴茎插进去,这次他握着廖子朗的腰乖乖做活塞运动,但是插的又急又快,廖子朗哼哼两声很快就哼不出来了,因为江夏优又是狠狠一撞射了出来,他压住差点暴动的廖子朗,把阴茎抽出来摘掉套子。廖子朗被弄的差点大腿抽筋,他思考要不和江夏优断了算了。江夏优爽完也是彻底理智回笼,他和廖子朗在床上大眼瞪小眼,他觉得有点🎯🔧🃀尴尬,以前没有这么失控过。可能因为廖子朗也是男人。他想了一下,忍不住把萧美莲和他比,虽然都是一样的工作,但是廖子朗的皮肤要粗糙一些,疤也多,也不像她那么白,身体也不柔软,比起女人要硬很多,廖子朗甚至会在他弄痛他的时候直接把他踹下床。就在江夏优胡思乱想的时候廖子朗缓过气把衣服脱了想去洗澡,身上全是江夏优的口水印子和粘液。江夏优恍惚的跟着廖子朗,但廖子朗怕年轻人擦枪走火婉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