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可不是吓大的。“黑小子!你的主人在哪儿呢?为何本祭司感觉不到?你在撒谎?哈哈哈!想骗本祭司下跪?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黑炭头跟着大笑,夸张至极:“哈哈哈!你个老蛇精懂什么?以为自己修炼出点道行就了不起了?本大爷的主人也是你能随随便便感觉得到的?你要有那能耐,也不会修炼了这么多年还是条老蛇精,早飞升上界去了。”黑炭头的话让底下的文武百官个个惊悚万分,老天!他们听到了什么?南云国的大祭司是个老蛇精?难道他不是人?是条蛇?听到这话的不仅仅是东盛的官员吃惊,南云国的大公主南宫锦云也很吃惊。她冷冷地打量着大祭司的背影,眼底恨意翻涌,稍纵即逝。二公主南宫锦玉微微眯眼,用舌尖顶着左边腮帮子,眼底都是嘲讽。终于看到大祭司吃瘪了,真好,要是东盛的人能将他弄死,那就更好了。她的太爷爷,爷爷,父亲全都是大祭司逼死的。南云国的人再不会记得有皇族南宫家,就只记得大祭司这个老不死的老妖怪。她和姐姐被征召来给他当侍女,连反驳的意见都不能有,否则就是降罪,让南宫家族的所有人患上奇怪的病症。谁都看不好,只能求他。不求他,就一个结果,死。没办法,她们只能来委曲求全。堂堂公主,成了这老不死的侍女。哥哥坐上了皇位,却得了一种怪病,每逢初一十五半夜子时到天明,浑身🇽🞁疼痛,痛入骨髓,仿佛被上了酷刑。大祭司说这是南宫家族欠他的孽债,从他太爷爷那辈起,但凡坐上南云国皇位的人,就得承受这酷刑。直到无法承受死去。哥哥没继承皇位时,身体很好,一点事都没有。当了皇帝以后,每个月都得承受那样的惩罚。哥哥好几次要退位,都无人敢接手,哥哥是嫡出,南云国的皇位必须是他的。在别的国家,皇位继承时会发生皇子纷争,大打出手,谁都想争夺那至高无上的权利。在南云,哥哥们从来惧怕自己坐上皇位。谁坐上谁接受惩罚,一个月两晚,浑身疼痛,疼得人在地上打滚,这样的酷刑,没几个人能熬到老。她的太爷爷,爷爷和父亲全都是自杀身亡的。为什么自杀?实在是无法承受身体上的痛苦,那种折磨人的酷刑,能摧毁人的意志。不知道南宫家族到底怎么了大祭司,为什么他要给皇族的皇帝降下这样的惩罚。哥哥刚大婚一年多,小侄子还在皇嫂的肚子里,想着将来他坐上皇位,也要接受这样的惩罚,南宫锦玉的心就很痛到缩紧。她巴不能够有人能弄死这可恶的老妖怪,也许只有他死了,降在皇族身上的惩罚才会消失。奶团子瞧着底下的大祭司,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去了。感觉他好笨哦!她这么个可可爱爱,漂漂亮亮,粉粉嫩嫩的奶娃娃居然没瞧见?真是个睁眼瞎。【哼!蛇精病就是蛇精病,连本国师都看不见,难道我的国师服不够漂亮?不够亮眼?哼!以后我不穿红色的了,改穿金色的,你要还瞧不见,你就是个笨蛋,瞎子。】听着奶团子这么委屈的话,皇帝心疼坏了,起身将她抱在怀里,故意在大祭司面前走了两圈。偏偏大祭司先入为主,觉得东盛国有黑炭头加入就已经很了不得了,哪里还能有神仙入凡尘,刚好落在东盛这片贫瘠的土地上。南云,西昭,东盛,北国,就数南云最富有,西昭其次,东盛跟北国连年征战,国力损伤严重,都是穷得叮当响的国家。皇帝手里的奶团子嘟起嘴,眼睛时不时瞟一眼大祭司,见他连眼角余光都没分给自己,心里更气了。双手叉腰,从皇帝的手里挣扎着下来,抬手指着他:“你!跪!”大祭司听见一道女娃娃的声音,转头瞧着她,脸色不喜:“你这小娃娃实在无理,本祭司已经说过了,本祭司从不跪人,不管是帝王还是平民,都承受不起本祭司的膝盖。”黑炭头在那偷笑:“你是说过了,我们也听见了,可你来了东盛皇宫,想不跪是不可能的。除非你的骨头够硬,能顶得住我主人的威压。”“威压?你主人的威压能有多大?有本事让他出来,本祭司倒是要看看,你的主人有什么过人之处。”大祭司目光如炬,精光闪现,隐隐露出骇人的威慑力。“人呢?黑小子!你的主人呢?在哪儿呢?藏头露尾,算什么本事。让她现身,本祭司要好好教教她怎么做人。”【不用你教,你个蛇精病,自己都还没搞明白怎么做人呢,就想教我?】底下文武百官见大祭司浑身上下遍布戾气,威慑力惊人,都替国师捏了一把汗,不知道两岁的奶娃娃对上一百多岁的大祭司,能不能让他下跪。“可一定要让大祭司跪下啊!他的膝盖值万金呢?”“是呀!我连我们家的家底都押上了,要是输了,不知道上哪儿哭去。”“这大祭司不会真的是条蛇成了精吧!要是惹怒了他,会不会把我们都吃了?”“瞧你那不值钱的样儿,人家吃你做什么?你这一身骨头,让他消化不良。”“放心!我们的国师虽然小,可能耐不小,大祭司的膝盖绝对会弯曲跪下。就算他死犟着不跪,估计国师也有办法。”最后这句话是镇国公说的,在他心里,楚潇潇就是他的爱豆,那是他一直站队的人。必须无条件支持,他谁都不信,就信奶娃娃。“你想教我主人做人?你不配。”黑炭头一脸的欠揍样儿,嘴巴更欠,“我主人已经是人了,可你还得靠夺舍才勉强弄了具人的身体。你说,你跟我主人有可比性吗?老蛇精!如果我是你,赶紧夹着尾巴逃跑。唉!可惜呀!当初差点被人打死,连尾巴都被砍了,到现在还没修炼出来。想夹尾巴都没得夹,还是继续用抢夺来的身体苟且活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