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赫兰殊沉默,他又道:“不信我?”

    赫兰殊绞着手上的被子,这是⚫🔖她一贯的毛病,没有安全感时会不自知地🐕⛑捏手指,后来捏得痛了,手上就会常备一条帕子。

    见此情景,晏迟拨🁢🁢开她手中的被子,将自己的手放在她掌心💑👆,道:

    “往日凡有宴会,你常推托不去,那🔇⚋🏷时的借口是什🕞🊰么?”

    赫兰殊犹疑着回答:“你病了……”

    “还有呢?”

    “你溺水了……”

    “嗯,我记得还有一个是我掉井里去了。”

    “我错了……”赫兰殊下意识想🌤捏手指,却握🗅🙍🉃住了晏迟的手。

    从外面看上去便很像撒娇。

    晏迟🞗笑道:“成亲时你约法三章,说要互不干涉,可后面却总以我为由行事,那时就不怕我揭穿你么?”

    “你不会的。”赫兰殊摇头。

    “那时怎又相信了?”

    “你如今,是太子。”赫兰殊道。

    “那你找何骁是因为他不是太子?”

    “不是的。”

    “那这和我是太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赫兰殊有些语无伦次:“我说不过你,你以前便惯🕞🊰会说理,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知你做太子,日熬夜熬,日防夜防,很不容易,从前你便过得不好,如今你——”

    “那你过得可如意?”晏迟难得的一次打断她🗅🙍🉃的🞁👋话。

    不忍赫兰殊回他,他有些恨道:

    “🎄🎡💧他们都说你跳楼殉国了,好英勇啊陈云姜,舍身为国为大义,你是以为我会拦着你么?所以哪怕一句话,你也不肯留给我……三书六礼,迎亲轿,宴宾堂,合卺结发,你是觉得都是虚的么?”晏迟说着,竟有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