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还。”阳顶天摇头,看一眼肖媚:“肖姐,你还记得不,前两年吧,五四青年节,你当主持,我表演打拳,天热出汗,买了两瓶可乐,当时我站你边上,就顺手递给你一瓶,说请你喝可乐,结果你不要,说不渴。”“有这回事吗?”肖媚咯咯笑起来:“我不记得了。”事实上她是记得的,她有一点美人的傲气,她看不上眼的,那是真的没个好脸色,无论是邀她跳舞,还是送她东西,她拒绝得非常坚决,从来不怕别人受伤的。“我记得啊。”阳顶天哈哈笑:“所以,肖姐,只要你肯接受我的心意,我就受宠若惊了,哪里还会要你还。”他这话,让肖媚一时无话可答,好半天,猛地伸手到阳顶天胳膊上掐了一下:“你个死人,你为什么这么花?”这是嗔,这是怨,这是爱,这是恨。这一掐,道不尽千言万语啊。这回换阳顶天无话可答了。先到🝮🎤临水,再到江城,也就是一个多小时的事情。肖媚的姨妈名叫梁芳,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人,保养得不错,可以说风韵犹存,她跟老公一起经营一家酒楼,生意还可以,给肖媚介绍的那个老板,名叫孙晓天,在梁芳嘴里,那是一个非常好的对象。“媚媚,姨妈不会害你,你只要嫁过来,立马住别墅开宝马,孙老板又是个神通广大的,到处认识人,你弟弟退伍回来,要他介绍个工作也容易,就到他厂里当个保安主管,那也比红星厂强得多,你说是不是?”梁芳一面给孙晓天打了电话,一面就尽情的帮着说好话,至于阳顶天,梁芳只以为他是个司机,送肖媚来的,说了句客气话,就没理他了。她是城里人呢,对红星厂的人,包括她姐夫也就是肖媚的爸爸在内,没一个看得上眼的——虽然肖媚爸爸还当🍨🊪📊着点官。就跟白水仙老公冷心仁看红星厂的人一样,每次阳顶天送白水仙回去,冷心仁从来不起疑心,因为他完全看不起红星厂的人,他相信白水仙也看不上,白水仙即便要偷人,也绝不会偷红星厂的青工。阳顶天倒是习惯了这种眼光,也不在乎,自顾自的喝茶抽烟,反而是肖媚趁着她姨妈没注意,在桌子下踢了他一脚,阳顶天便冲她嘿嘿的笑。肖媚又嗔他一眼,手突然从桌下伸过来,抓着他手,放到她膝盖上。天冷,梁芳家不是开的空调,而是烤的电炉子,电炉子大,就是一张桌子,桌子上还遮了一个大绒布罩子,把炉子整个罩起来的,这样热气不会跑掉。有了罩子,脚和手都可以放罩子里,所以肖媚把阳顶天的手引到她大腿上,梁芳坐对面,根本不会发现。阳顶天没想到肖媚突然这么大胆,看肖媚,眼眸流转,不过没有看他,而是看着她姨妈。阳顶天心中热起来,在肖媚腿上来回摸了两下。肖媚很会打扮,今天上身一件粉色的羽绒服,腰间加一条及膝的黑昵裙,下面黑色的裤袜,当然,里面是有打底裤的,即保暖,又好看。丝质的裤袜,摸上去,手感非常好。阳顶天摸了两下,看肖媚不动声色,再试着往里面去。他以为肖媚会退缩,想不到的是,肖媚不但没退,反而身子前顷,双肘柱到了桌子上。这简直就是公然鼓励啊。阳顶天稍一犹豫,还是没忍住,一直往里探,几乎要到最里面了,肖媚身子才轻轻抖了一下,然后双腿就夹紧了,用的力非常大,似乎是不许阳顶天再进,又似乎,也不许阳顶天缩回去。而她的俏脸上,则微微的泛起了红晕,只不过配合着她姨妈的话在咯咯的笑,梁芳也就看不出来。女人,果然都是天生的演员。阳顶天手也就不动了,停了一会儿,手指头挠动一下。她的大腿丰腴柔弹,手感非常好。他一挠,肖媚身子就是一抖,腿夹得更用力。阳顶天连挠几下,肖媚喉中发出一声娇吟,不过随后笑出来,梁芳也就没发觉。肖媚的手去袋子里掏手机看了一下,再放回袋子里,手就没放上去了,而是放下来,然后悄悄的在阳顶天手臂上掐了一下。但掐得并不重,明明是半嗔半娇。阳顶天暗喜,又挠了两下,肖媚明显有些受不了了,趁梁芳看电话之际,嗔了阳顶天一眼,眸子里却是水汪汪的,夹着他手的腿也没有松开,明显没有让他缩回去的意思。在这相亲的时候,当着她姨的面,两个人这么调情,她的胆子,还有她的风流,让阳顶天不得不佩服。现在他对女人,真的是有些了解了,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她的身体里,都藏着一个荡妇的灵魂。关健是,有没有一个男人,能把那个灵魂放出来。这个男人,不一定是她们的丈夫,象武倩,象马晶晶,在遇到阳顶天之前,她们就始终没能完美的释放自己。当然,肖媚之所以这样,也是对阳顶天的安慰,就是以行动告诉他,她真的只是应付一下她姨妈,绝不是真正来相亲的,免得阳顶天吃醋。这一点,阳顶天也能猜得到,这也恰好是肖媚的风格,她看得上你,就特别对你好,看不上你,睬都不睬你。这时门铃声响,梁芳叫道:“呀,该是孙总来了。”她口音不太准,听在阳顶天耳朵里,怎么有点孙子的味道,不由得暗中一笑。这会儿肖媚倒是推开了他的手,顺手又在他手上掐了一下,掐得柔情百转,让阳顶天小腹里一片滚热,再忍不住,猛地就搂着肖媚,去她唇上吻了一下。为什么梁芳去开门,阳顶天就敢吻肖媚呢,因为梁芳这房子,门口是有玄关的,并不能从门口直接看到客厅里,梁芳即便回头也看不见,所以阳顶天胆大。肖媚给他吻了一下,俏脸娇红,却并没拒绝,只用小粉拳在他胸前轻轻捶了一下,捶得阳顶天骨头都轻了二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