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果真如同薄夜所说,在那之后的整整一个礼拜,都没有上门找过他一次。 连同工作室一起,销声匿迹。 薄夜去工作室门口看过好几次,一直都是关门,找人去联系唐诗他们,也没有找到。 直到一个礼拜后的myst酒吧,他看见唐诗笑着坐在别的男人腿上的时候,怒从心起,来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拽出来! 彼时唐诗正喝🛟🝧🍣得半醉,被薄夜一下子拉进怀里,撞到了鼻子,刺痛感让她意识回笼,看了眼面前的男子。 面容俊美,气场妖孽,再仔细一看,嚯,这不是薄夜那个人渣吗! 唐诗笑得风情万种,“好巧。” 薄夜咬牙切齿,“你这一个礼拜去干什么了?” 唐诗无所谓地耸耸肩,“你都给了我五百万了,我还要开什么工作室,自然是吃喝玩乐。” 薄夜见到她这副妖娆的样子坐在别的男人怀里就气不打一处来,对着唐诗冷声道,“这人是谁?” “我也不认识~”唐诗轻飘飘一句,眼神倒依旧清亮,“怎么,薄少,您可别告诉我,您现在在吃醋。” 薄夜攥紧了手指,“看来你学不乖。” 语毕直接去抓她的手腕,唐🃤诗酒意清醒几分,冲着刚才的小帅哥抛了个媚眼,“容我解决一点私事。” 刚才调情的男子很大方地让她离开了。 于是唐诗被薄夜拽着,穿过一层层人群,透过dj打🕘🉻碟的嘈杂电子音,来到酒吧的安全通道里面,男人才狠狠松开她。 唐诗差点没站稳,扶着墙才让自己没摔下去,抬头,眼里有些怒意。 薄夜冷笑,“一天没男人就不舒服是不是?” 唐诗不动声色反击,“与你有关?” “你儿子要是知道你在酒吧里玩得这么开,大概会很开心自己有个如此浪|荡的母亲。” “你!”唐诗脸色一白,“你少在惟惟那里败坏我名声!” “你这副样子,哪儿轮得到我败坏?”薄夜双手抱在胸前,“唐诗,我倒是小看了你勾|引男人的本事。” 唐诗没说话,脸色惨白。 薄夜,我都已经这样远离你了,为什么还是躲不掉? 为什么? 薄夜看着唐诗这副痛苦的样子,只觉得相当受用,甚至让他愉快地笑了两声,“唐诗,你真的挺犯贱的。” “是啊,我犯贱。”唐诗眼里挂着泪花冲他笑了笑,“最贱的就是五年前爱上你!” 薄夜心口一缩,却没表现出来,忍着怒意道,“后悔了?” “后悔了!”唐诗笑得像一朵花,灿烂无比,可是分明红了眼眶,“我和别的男人怎么样都轮不到薄少来管教吧?怎么,你现在也想在我身上犯贱?” 薄夜怒极反笑,“你也配我在乎?我只不过来提醒你一句,在孩子面前树立起一个好母亲的形象,省得我儿子以后出门被人骂。” 唐诗肩膀哆嗦着,忍着眼泪不让它掉下来,连连喊了几声好,之后又颤着声道,“多谢您的教诲,薄少说完了吗?说完了就放我走。” 薄夜来不及回答,女人瘦削的身影就已经拉开了安全通道的门,门外被隔绝的音乐一下子涌了进来,伴随着五光十色的舞池灯,那一片斑驳中他似乎看见唐诗眼角有泪滑落,可是身体却死死忍住了没有追上去。 看她的身影没入人群,薄夜站在黑暗的过道中,时不时有光打过去,照亮他晦暗的半边脸,男人沉默,五官鬼斧神工惊为天人,眼神却冷如冰潭令人胆颤。 后来他回去的时候,有个女人大胆地爬了上来,薄夜竟然没有抗拒,搂着女人的腰要回家,一边的江歇看了啧啧摇头,“你要给自己开荤了?” 薄夜带着假面和他们开玩笑,“怎么,轮得到你管?是不是寂寞了要我疼你?” 江歇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狠狠喝下一杯酒才压下去,“老夜你不会是死基佬吧!” 薄夜冲他冷笑,意思是他这话实在太智障,一点都不想回复。 这冷漠的态度,一天不高冷是会死吗?江歇冲傅暮终看去,“傅老三,我觉得还是你疼我,嘤嘤嘤。” 傅暮终被江歇这副做作矫情的样子也雷得半边身子都麻了,“你这样恶心,我要是基佬,我都看不上你。” 江歇怒了,一个个的,你们以为小爷是基佬就看得上你们了吗! 周围倒是小姑娘都在娇笑,“傅三少,薄少,你们几个太好玩了。” “哈哈,江哥您来我这里,我疼你!” 薄夜在一边搂着女人站起来,旁边喝酒的江歇和傅暮终对视一眼,这看来是要来真的了。 五年了,老夜还没带女人回家过呢。 于是在薄夜走出去五分钟后,这个卡座提前散场,薄夜开了跑车将女人带回家,身后就有另外一辆车悄然跟上。 江歇说,“咱俩这么跟踪他是不是不大好啊?” 傅暮终说,“是的,反正开车的是你,那也算不到我头上来。”